让薛氏女嫁临沂王谋划皇太弟、贪墨通州军营军械、贪污江南的赈灾款,再加上这滥用兴武卫权利,这一桩桩、一件件,根本是在败坏他大乾的根基啊!
而薛远则是颇为有些摸不着头脑的捡起地上的奏折看了起来。
“定国公之女胆大包天,滥用兴武卫之权,构陷姜尚书之女勾引临沂王,并且将此事编造以污言秽语,于京中酒肆瓦舍之处广为流传。
其意便在于败坏姜氏之名,而不巧的是其中又包含了家妻,于是在臣费劲心力之下,终于是人证物证俱全,还请圣裁。”
张辰向着正上方的沈琅拱手高声说道。
沈琅沉声说道:“定国公,你还有何话要说!”
薛远闻言立马一脸焦急的向沈琅解释道:“圣上,此事老臣绝不知情,其中必有不实之处,还请圣上……”
沈琅怒斥道:“这奏折上写的清清楚楚,一举一动皆是兴武卫所为,你还在狡辩。”
此时,谢危又站出来朝着薛远补刀道:“国公,王妃遴选既是家事、亦是国事,理应由圣上裁断,薛氏女如若真的德才兼备,自会当选,国公又何苦如此呢。”
说完,谢危又看向沈琅:“圣上,国公所言无非是爱女心切,还请圣上息怒。”
谢危的这番话把沈琅的怒火又给激起来了,上次就是用薛姝诬陷姜雪宁勾结逆党来图谋户部尚书的位置,这次还是同样的招式,换汤不换药是吧。
于是沈琅朝着薛远愤怒的说道:“好一个爱女心切,朕看国公是把国事当成自家私事,把兴武卫当成薛氏家奴了吧。”
薛远急忙说道:“圣上,老臣绝无此意,还请……”
“你究竟何意,一查便知,谢危、秦牧,朕令你二人前往兴武卫衙门彻查姜尚书所参三年前的旧案,还有通州军营失窃一案,一并详实查证,朕倒要看看这兴武卫当中,究竟还有多深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