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听到后却没好气的看向薛远。
薛远沉声说道:“若是老臣,能够保圣上一定会有事呢。”
“其实,太医院早有断言,圣上得的是痨病,此等疾病也就是早晚的事,娘娘你还不明白吗?只要圣上一日不信任臣,那么当年那些事情,就早晚会被有心人利用。
到了那个时候,臣和娘娘都会成为千夫所指的千古罪人,臣死不足惜,可是娘娘真的能忍受得了,宫里的那些磨难吗?”
薛远见到太后睁大眼睛,吃惊的看向自己后,却并没有选择停下来而是继续加大了火力。
太后见薛远越说越离谱,顿时就站起身来,走到薛远跟前气愤的说道:
“薛远,你给我住口!圣上乃是哀家的亲生骨肉,当年那些事也是哀家为保圣上所为,你做的那些事与哀家何干,以后这些话不得再提,还不退下!”
而薛远只能强忍着怒气,深深看了一眼太后,无奈的转身离去。
等薛远回到定国公府时候,只是脸色阴沉的交待下人让他的首席谋士来一趟。
而等谋士来到薛远的书房以后,却看见对方正在一脸凝重的看向一封信。
“国公。”谋士躬身行礼道。
薛远点头后,将手中的信递过去道:“来,看看这封信。”
“平南王的徽记,国公……您何时与平南王有了联系?”
谋士接过信还没来得及查看其中内容,便注意到信中那明显的徽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