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华走到他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成子，不管他们怎么做，我们都要坚持下去。我们的作品是有价值的，艺术是无法被这些手段毁掉的。”

杨成知道她是对的，但这种持久的战斗却让他的内心充满了疲倦。他闭上眼睛，感到自己仿佛陷入了一场无休止的拉锯战，每一步前进都需要比前一步付出更多的代价。

“或许我们该找个律师，好好应对他们。”杨成最终开口道，声音里透着一丝决心。他意识到，如果黑虎真的想通过法律手段阻挠他们，那他们必须有一位强有力的盟友来帮助他们应对这场战斗。

小华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思索：“我会联系几位熟悉的律师，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接下来的几天，他们开始全力搜集资料，寻找能够帮助他们的法律顾问。杨成虽然不懂法律，但他清楚这场战斗绝不能打无准备之仗。他的脑海中反复回想起自己每一幅作品的创作过程，回想起那些灵感迸发的瞬间，试图从中找到任何可能被人攻击的漏洞。

这几天，画室里少了以往的创作气氛，取而代之的是紧张的筹备和应对法律战的准备。杨成和小华都知道，这不仅仅是为了捍卫他们的艺术，更是为了维护他们的声誉和未来。

一天晚上，杨成在办公室里翻看着那些法律文件，脑子里已经有些发胀。他揉了揉眉心，眼神有些疲惫地看向窗外，夜色沉沉，街道上的灯光在微微晃动，仿佛黑暗中的星星般微弱。

就在这时，小华端着一杯热茶走了过来，轻声说道：“休息一下吧，别把自己逼得太紧。”

杨成接过茶杯，低声道：“我只是担心……万一我们输了，事情会变得更糟。”

小华在他身边坐下，沉默了片刻，柔声说道：“输了又怎么样？我们还有下一步可以走。最糟糕的情况也不过是暂时的挫折，重要的是我们不要因此失去对艺术的信心。”

杨成沉思了片刻，轻轻点了点头。他知道小华说得对，但内心的焦虑依然如影随形，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