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已经生了小孩儿了?
她摸着肚子,被这满脑袋思绪整的一脸菜色,不敢深想。
但想不想的,地皮菜到底还是洗好了。阴雨天什么都晒不了,她干脆把锅重新架上,地皮菜铺在里面慢慢的烘。
话说,土窑怎么盖的来着?要不要在门口砌一个呀?
不然就只有一口锅,多少有些不方便。
怀榆蹲地上实在难受,转了几圈后到底又把青砖拖了过来,然后在上头垫了几层草帘子,重新收拾起野蒜来。
这玩意儿又叫蒜又叫葱,细拎拎的,底下的葱头儿也小的可怜。
她听着沙沙雨声慢慢收拾着,两大丛带着泥泞和灰尘的油绿野蒜,也慢慢变成了干干净净归归整整的一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