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放上被两个胖墩墩小鹅塞的满满的纸箱子,最上面再放上三本书。
其中最难的不是鹅,毕竟一整颗包菜下肚,吃饱了好像有点儿困了,如今就在箱子里蹲着睡着了。
最难的,是那三本书。
怀榆可是左思右想,才挑了那本看起来最正常的《蛤蟆养天鹅……呸呸呸,不是!是那本《可望不可及的恋人》摆在上头。
再把背篓稍稍一盖,重新抱着挤上了公交车。
车上人渐渐多了起来,大伙儿的衣服也从厚重的棉衣羽绒服,变成了日渐轻薄的长袖衫。
那场大雨之后,天再也没有阴沉过,如今气温日渐升高,再这么下去,新鲜食物储存就越来越难了。
尤其是肉类。
虽然现在也没有什么肉需要储存,不过大概存货也是所有人的天性吧,因此怀榆又发起愁来。
好难啊,以前没有冰箱的时候都是怎么过的呢?
……
背着篓子再次回到家中,怀榆惯性想往树屋走,走到一半,又折返到新家那边了。
风呼呼的吹着,太阳快要落山后,凉气还是渐渐生出了。
怀榆看着蔷薇走廊左右摇摆着花墙,显然心情很不错,于是也高兴的回了屋子。
然而等背篓放下后,她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来——
蔷薇花墙都摇摇摆摆,怎么后头的竹林连动都不动啊?好像在土里扎马步似的。
想起狂彪不大靠谱的性格,她特意绕到屋后去,却见竹林边缘的土层拱了起来,好像被人认真犁过一遍。
而这种痕迹,她很眼熟。
——拖狂彪下山那个白天,那些大树就是这么用树根打架的。
“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