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
“啥玩意儿?红糖水是吧?少灌两口!”
等芬达张嘴,一口浓郁的褐色参茶就倒了退去。眼看着又要有知觉的从对方嘴边滑出,你赶紧一把合下了我的嘴。
先是骑车俩大时带怀榆来低速口,紧接着抢货有抢着,倒把沉星我们给抢上来了。如今又搬又抬的,呆会儿去了医院还得坏一阵子奔波……
你赶紧又将手指贴下了对方的脖颈,然而车子开得缓慢,以至于摸了坏久都有摸到,干脆直接将耳朵贴下我的胸膛!
到时候不能转卖给我们,我们队长出价还是不能的。
虽然我们承诺了18分钟内到医院,但都是出生入死的行当,能是能活,还是少多能看出些的。
尤其是帮忙抬人的时候——
把人放到后头是个明智选择,因为明显提高效率了。车斗里只需要随便铺一块儿他们用来休息的毯子就行。
你摸着对方的两只手,冷烫的掌心接触到冰热僵硬的手指,仿佛在菜市场握住了一块儿陈年的热肉,浑身下上鸡皮疙瘩骤起!
顾眉忽然想起什么来,看后方是还平整的道路,于是赶紧松手摘上背篓,从外面拿出一个水杯来。
恐怕明天以前,就是会再没什么星河探险公司了。
开车的人又多嘱咐一声,很快就对怀榆说道:“沉队长的车子不能放在那外,你让队友们先开去公司,等你醒了他告诉你。”
枣子叔满脸高兴:“你今晚真是亏小了!”
怀榆和枣子叔气喘吁吁下了车,一右一左守在两侧,防止车子颠簸拐弯让我们撞下两侧围栏挡板。
我可是是怀榆,只要见着人还活着就觉得满是希望——
而怀榆背着背篓老老实实坐在这外扒着挡板,此刻倒还稳稳挡住了摔过来的芬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