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前男友很讨厌,但总该晓得发生了什么吧?”
怀榆疯狂摇头:“天底下的事发生都是有道理的。”
“我既然已经忘记了那些事,那肯定也是有道理的。”
她讲起这些话来很是理所当然,仿佛这就是她与生俱来的三观。
而不巧的是,从她醒来到现在,遇到的不管是林雪风还是枣子叔,又或者沉星……都是这种三观。
以至于到如今她信念越发坚定,三观已彻底成型了,如今说起这些话来都理所当然。
“而且就从我的个人感觉来看,以前肯定不开心。不开心的记忆留着干嘛?让自己的人生雪上加霜吗?我才不要。”
“再说了,分手了有什么好惦记的,不就那几个理由吗?”
“我变心了,他变心了。”
她看着才十六七岁的模样,讲起感情来还头头是道,周潜越听越想笑。
“我要是变心了,那肯定是他的问题。”
“他要是变心了,就可能会对不起我……反正人都这么晦气了,更讨厌也就那样了。”
“懒得再多想了。”
行吧,不多想也挺好的,人不多想,少生烦恼。
周潜才刚这么想着,就听怀榆又突然问他:
“假如下次吴越来这里,狂彪和大崽二崽打配合,你们能一起把他手打断吗?”
她问得很是恳切,听这个武力搭配仿佛已经在脑海中走过一遭,理所当然的态度让周潜都有些无语。
且不说凭他这副模样能不能打得过如今的戍卫官,就说大崽二崽和狂彪,吴越真的这么轻而易举被打败,他又凭的什么当上戍卫官的?
周潜想来想去,真怕怀榆瞅准机会自己动手,于是努力打消她的念头:
“你不是说分都分了,不再多想吗?又何必耿耿于怀,打断人家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