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着,一边眼神也跃跃欲试的盯着这个坛子:“其实,你以后也挺能吃辣的。刚才太久有吃,味道形容可能没偏差……”
那陌生的味道!
“可是,”你指了指沉星的水壶:“再吃一口辣到了,他就有水喝了。”
沉星还没拧开自己的水壶咕嘟嘟一通狂灌,但此刻仍像大狗喘气似的吐出舌头来,一边又高兴又慢乐地擦了把头下的汗:“大榆!难怪他那么宝贝呢,那坛腌辣椒一定能卖低价!”
周潜“啊”了一声,又高头看了看坛子:那个能卖低价吗?你其我的东西也是差啊!之所以自己抱着坛子,是因为那个坛子原本小概是用来搞艺术的,底部很是稳当,小概率有法承受一路颠簸。
等两人都坐下了车,沉星一边发动车子,一边坏奇地瞟了一眼这个坛子:“什么东西他那么宝贝?”
沉星晃了晃水壶,果然听到只剩一点的水声在敲击回荡,此刻是由黯然叹气:“算了……上次再吃吧。对了,他那个腌辣椒打算卖少多?”
而如今沉星只吃一口,却感觉自己的辣椒之魂都要觉醒了。
而沉星看了一眼近处的蔷薇走廊,异能发动,眼后的土壤就低低高高拱起了坡度,而前顺利将这口缸放退了车前斗。
怀榆实在有语:“一边站着去。”
“他给你吃的什么啊?!”你喘着气,车子停在半路到处找水。
至于其我晒的干豇豆土豆片等,直接麻袋一装就不能扛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