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相当完美。
而当怀榆的手放下时,它又从土里拱了出来,完美的将大白萝卜头顶与盆子的边缘齐平。
此刻参须须趴在盆子边缘,仿佛是踮脚扒拉着柜子的幼崽:“我、我、我忘、忘了。”
是真的忘了,毕竟它是能天天在这大片原野上跑来跑去的,有没有阳光什么的,压根没在意。
它迈动胖乎乎的腿,树脂盆子也跟着平移向前,场面莫名搞笑,但怀榆很有良心的憋住了:
“你不需要,也为你的兄弟姐妹们考虑一下啊,他们很需要的。你看,光照不足,茎杆叶子都徒长了。”
大胖却一本正经:“它、它们不、不是、是我、我、兄兄、兄弟、弟妹!”小结巴说话漏着字,语气却分外认真:
“我、我们不、不一、样!”
怀榆知道它说的是什么意思。
就像蔷薇走廊平等的瞧不起所有人类和植物一样,她也大概能体会那种感受。已经变异到有自己的思想的生物,再看其他的人类,动物,植物……
都仿佛是平等的。
像眼前这些人参,在大胖眼里,也跟路边的其他草木没什么区别。
唯一不一样的,就是眼前这个让它长大,让它能跑能说话的怀榆啦!
它晃着脑袋,头顶巨大的叶片摇摇晃晃,于是参须又赶紧撑住了盆子,这才没叫自己显得太狼狈。而怀榆摸了摸它的头顶,叶片宽大光滑,冰冰凉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