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这才试探性地打开车门,站了片刻后,果然没有一只马蜂再过来。
而大崽二崽还无辜的盯着他们,最后屁股一扭,转身又进一旁的草丛拉屎去了。
怀榆顾不得把它们抱回车厢,赶紧趴到火堆前重新架柴禾,再看看锅里——
谢天谢地,水够多,所以还没糊。
但里头放着的土豆已经成了软塌塌一团,勺子轻轻拨动一下,就成了浓稠的土豆泥了。
再看看一旁盆子里放着的马齿苋和预备熬的荠菜野猪肉丝糊糊……
就,都这样了,也别挑拣什么,将就吃吧。
而周潜将两只解决完鹅生大事的鹅仔们放回车厢,忍不住又轻轻点了点他们那海胆一样的鹅毛:
“真是物似主人形。”
扯后腿是真的很有一手。
但他忘了,鹅仔的毛只会面对怀榆时服帖在身上,如今轻轻一扎,瞬间就有血珠颤巍巍伫立在鹅毛尖儿上。
周潜:……
好好好,跟主人一样,说都说不得是吧!
但转头看着火堆旁热热闹闹收拾着菜,顺带还欢喜看着他的怀榆,周潜忍不住也乐了,扬声问道:
“还能吃吗?”
“能的!”怀榆斩钉截铁:“就是土豆都化成泥了,我们今晚不要煮饭了好不好?”
之前为了炖汤,调料下的清淡,刚好如今做主食正好。
在吃方面,周潜自然没什么不行的,毕竟他连马蜂都肖想过了,此刻只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