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着急,那怀榆就彻底不着急了。
烧壶水,煮鸡蛋,鸡汤土豆泥重新再热热……虽然除了大崽二崽,其他的家伙们都没敢放下车,但节奏也堪称悠闲了。
以至于周潜都不觉得自己是面对葡萄大小的未知变异马蜂,反而在吃饱饭后,看着怀榆收拾昨晚收集起来的那堆五彩斑斓的野鸡毛。
“别收拾了。”
这些都是开水烫过的,油脂已经去除,很快就会腐烂的:“下回遇到再给你弄些好看的。”
怀榆叹口气:“就是觉得这么漂亮有点可惜。”
她随后也重新洗手,然后将外套、帽子、眼镜、口罩都一一检查好,又把大崽二崽抱了一只放进车里——
这样假如自己狼狈逃回来时有马蜂跟着上了车,自己最起码不用孤军奋战。
“乖崽!阿妈的生死存亡靠你了!”
怀榆捋了捋她的海胆鹅。
周潜看了看她毫发无损的手心,再看看自己手指头上一个微不足道的小红点,忍不住问道:“就……捋他们的这些刺,有什么手感吗?”
“这是毛!”怀榆强调道:“鹅毛!”
她有自己的理由:“我一开始也想不通,但后来想想,大崽二崽可是在鹅蛋里差点死掉的!小鹅发育不完全也是正常的。等它们再长长,成年以后,它们的毛就会全长出来了。”
周潜不是很信:“鹅七八个月应该算成年了吧?”
怀榆:……
“我不知道。”她想了想:“那个《可望而不可及得恋人》里的养殖技术,我没注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