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怀榆已经利索的扣好头盔,然后欢欢喜喜的跳下了车:
“板栗树!我来啦!”
“你能分我一点儿板栗吗?”她慢慢站在树下,转而又想到开车一路过来都算是树下范围,于是又赶紧补充道:“分一麻袋就可以了,再多我们车子带不下了。”
可板栗放着不处理也会迅速生虫的!
于是怀榆再次改口:“还是半麻袋吧!”
她话说完,眼看着距离树干还有一些距离,不由又快步接近。可才抬起脚步,想起周潜至今还在车上一动不动,不由警惕起来。
然而已经太迟了。
下一刻,只听“砰”的一声脆响,怀榆不自觉的晃了下脑袋,只觉得脑瓜子嗡嗡的。
这一声脆响仿佛是个信号,接下来“乒泠乓啷”的声音不绝于耳,她脑袋上同时被多个角度狂轰乱炸,仿佛置身在密集的冰雹天气中,就连身上隔着厚厚的外套,都被硬邦邦的东西砸的哎哟哎哟,一阵迟钝的疼痛!
而后又是一阵呼啸而来的风声,怀榆还没反应过来,就见脚边已经落下了拳头大小一个饱满的板栗包!
尖尖的刺和里头油光发亮的三枚板栗裂开了嘴,仿佛正在嘲笑她的天真。
“周!潜!!!”
怀榆攥紧拳头大叫起来,然后忙不迭拔腿往车上跑,周潜又赶紧摇下车窗喊道:“别跑啊!这板栗树可抠门了,你人不站在树下的话,它一枚板栗也不会叫你带走!”
安坐在车里,且在袭击范围外的周潜很是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