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鸣破晓、朝阳初升。
“接着喝”
杨言被一声大喊声惊醒,慢慢的从桌底子爬起来。
看着不知何时躺到地上的朱尔旦,怀中抱着酒坛子,嘴巴还在嘟囔着。
“哎,朱兄啊,真是酒性中人啊,哈哈哈哈”
杨言对着朝阳狠狠的伸了一个懒腰。
这是杨言至今睡的最死的一次,让他心中有种洗净铅华的感觉。
睡觉的感觉真好,难怪陈抟老祖会创蛰龙法,边睡觉还能增长道行,简直让人羡慕嫉妒恨。
“朱兄该起来了”杨言将朱尔旦扶到椅子上,并摇了摇他肩膀。
“吱呀”
书房的门被从外面的打开,一个脑袋伸了进来。
“嫂夫人,你赶紧过来把朱兄扶到床上休息吧”杨言看到朱兄的妻子,赶紧叫他进来。
“啊那个那个陆判官走了吧”朱尔旦妻子害怕的问道,说着眼睛还在书房里偷默默的寻找着什么。
昨晚朱尔旦出去准备吃食时,和他妻子说了陆判官来访的事。
他妻子害怕非常,拉着朱尔旦不给他进去,但朱尔旦坚持要进去,叫今夜所以人今夜都不许靠近书房,来打扰他们。
直到早晨,鸡鸣破晓之后,他的妻子才大着胆子进来寻找他丈夫。
“哈哈哈哈,陆兄早已经离去了,嫂夫人不用害怕,赶紧扶着朱兄去休息吧”。
杨言赶回住宿和福伯报了声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