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我先来的,凭什么让给你?”
杨言二人听到楼下的争吵,好奇的走出房间,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毕竟该做的准备老楚都弄好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妨去看看热闹。
凑热闹是人类骨子里的天性。
杨言走出房间外的木质围栏处,向下望去。
只见两伙人在路口下柜台出对峙。
看情况被欺压的是一老一少,老者身上穿着被洗的有些发白的麻衣,脸上满是岁月的痕迹。
而那少年郎,是一身相同的打扮,满脸通红的和对面三人对峙,因为愤怒两只手攥的紧紧的,身后背着一把二胡。
显然爷孙俩以卖唱为生。
“咳咳咳冲儿,还是算了,我们去下一家就好了,不要与他们争吵了。”
老者经历了太多生活的磨难,不愿因为一些小事与人发生争执,选择了息事宁人,他拽了拽年轻人的衣服。
与着爷孙俩争吵的三人,长相很凶恶,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站在三人中间那位身高大约有七尺六寸,身穿短打,虎背熊腰,腰间挂着一个红色的葫芦。
站在其右边那位身高只到中间那人的胸口,眼睛微凸,精壮如兽,最奇特的是他两个肩膀上好像长了什么东西,将衣服顶起。
左边那位乃是一位五官清秀的读书人,身穿儒袍,只是脸色苍白,仿佛纵欲过度般,但他两只眼睛狭长,眯眼时就像择人而噬的毒蛇。
中间那人恶狠狠的说道:“算你老家伙实相。”
“你”年轻人还想说什么,但被老者瞪眼给咽了回去。
客栈内的人看着这件霸凌事件,都只是冷眼旁观,大家都是常年在外奔走的商人、江湖人士,都明白不多管闲事的道理。
只要没惹到自己身上,大家自扫门前雪还来不及,怎么会去顾及别人的瓦上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