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尽了全部的办法去反抗,去挣扎,但都宛若螳臂当车般的无力。
它抽尽你每一丝力气,捏碎你每一寸希望。
那种深入绝望的无力,真让人痛扯心扉。”
一眨眼间,延鹤老道就从枝头闪到了中年儒士的身边。
红着眼挡在中年儒士身前的铜甲尸,嘴中不住的发出怒吼,被延鹤老道一只手压近了土里。
延鹤老道的另一只手,伸出中指挑起了中年儒士的下巴。
太快了,太强了,自己用半步毛僵配合着大量的铜铁,用湘西独门秘法祭炼的铜甲尸,在其手上竟然毫无还手之力。
一滴汗水从额头溢出划过他的脸颊。
“你能体会到那种深入骨髓的痛苦吗。”
延鹤老道轻声的问道,好似朋友间寻常的问候。
中年儒士瞪着两个无辜的眼睛,望着延鹤老道,他丝毫不敢有其他动作。
生怕刺激到精神有些不对劲的延鹤老道,一个不小心把自己给割喉了。
“看来你是不明白了,李闽,好好给大人办事,等你明白这种感觉的时候。
才会知道为大人办事,是你这辈子做出最正确的决定。”
就像李闽没看清延鹤老道怎么接近他的一样,在他眼前一晃,延鹤老道又回到了原来站立的地方。
一样的姿势,一样的风声,好似之前发生的一切都是他自己凭空的相信。
“吼”
正当李闽愣神时,一股充满戾气的吼声,将他惊醒,铜甲尸没了压制,一下子从地下跃起,嘶吼着就要冲向站在枝头的延鹤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