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生无量天尊,看来贫道今日又要大开杀戒了。
生命诚可贵,为何世人愚昧,不懂的珍惜呢?”
延鹤道长低眉长叹,从衣袖里抽出一柄深黄木制的拂尘。
柄长二尺一寸,围一寸五分七釐,下饰镂金白毫三寸三分,末属金环,垂朱緌。
“废话少说。”
掌中长刀一摆,三步做两的斩向延鹤老道,霎时刀光乍起,化作阵阵刀狱。
延鹤老道看着宛若浪潮般挥洒过来的刀光,手中拂尘一抖,拂尾泛起微光,将刀光挡在身前不得寸进。
“铛铛铛”
两人战做一团,好似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溢出的锋芒是擦着就伤、挨着就死。
其他锦衣卫只能着急的看着,这个级别的对战,他们上前只能帮倒忙,姜文臣还得分心照顾他们。
他们是好小心的护持在月溪夫人身边,谨防其他人偷袭。
僵持不下之时,姜文臣突然左胸一痛,被压制的尸炁,趁着他体内气血消耗巨大时,出来兴风作浪。
他不再保留,体内的气血汇聚长刀,刀锋发出阵阵低鸣,泛起红光。
一招力劈华山,当头向延鹤老道斩去,肆意的刀风让延鹤老的眼睛不禁咪了起来。
姜文臣的刀势虽然暴戾,但却空门打开,延鹤老道只要将手中的拂尘轻摆就能取其性命。
但那刀锋却也会重重的斩在他的头顶,他不敢去赌命。
他如此惜命之人,怎么可能会与一个小小的锦衣卫千户搏命,况且他还深受重伤。
手中拂尘一摆,根根白毫化作坚硬细密的钢丝,将刀锋绑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