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塔罗会的问题,果然,明天的事情还是由明天再想吧。
克莱因一路向阁楼走着,一路保持着仅有的清醒,就连老管家半路搭搭话克莱因也没顾在意。
只是在半道的时候下意识的撇了一眼客厅的时钟:贝克兰德时间晚上11点半。
原来如此,怪不得这么困。
话说刚刚奥黛丽走的时候是几点来着?
自己似乎没洗多长时间,再加上写日记的时间,一个小时,还是一个半小时?
奥黛丽似乎十点钟的时候离开这里的。
十点?
不知道这姑娘又会想出什么花样来欺骗她的父母哥哥,不过奥黛丽似乎是自己住一间房子的吧?
也就是说,很有可能他爸妈,连带着他那两个白痴哥哥现在连他自己在外面都不知道?
说起来奥黛丽这一次好像没有带着苏茜过来,这是找到托了?
阁楼上,克莱因扑倒在柔软的床铺内,诡异的状态消失,肌肉由僵硬瞬间变得松弛下来。
什么奥黛丽,什么托,什么塔罗会,这些东西就梦里再见吧!
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克莱因就觉得意识一片昏暗,倒头,闭眼,翻身,之后就是一阵匀称的呼吸夹杂着几声细碎的嗡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