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义乐不可支,
整个人的心情,都变得特别的好。
话语之中,满满的都是嘲讽。
对于梅殷所干出来的这些事儿。他是真觉得非常的可乐。
只觉得这梅殷,是真正的异想天开。
他还真敢想,真敢做!
还真就是在乡下种地喂猪,把他自己给弄傻了。
连这种事都能干得出来,这样的话,也能说得出口!
他们那些泥腿子里,还真能飞出一些金凤凰?
还出现栋梁之材?
可去他的吧!
也不看看都是一些什么歪瓜裂枣,虾兵蟹将!
放出这样的豪言,说出这样的话,也不怕闪了舌头!
梅义的心情简直别提了,那叫一个好笑。
梅殷这狗东西,真以为他弄了一个红薯之后,被封了个双水伯,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什么东西都能说上两句?
以为他成了个百事通?
怎么可能!
今年,可有太多的乐子可看了!
先是梅殷这狗东西,异想天开,又一次在他地里,弄了一些东西出来。
准备再得如同红薯那等高产量的作物啊。
这就这就足够让人好笑的了。
结果现在,又玩了这么一出。
今年的乐子都是梅殷给贡献的!
这下子,自己有了很多可以期待的事情了!
当真是太好了!
且看等到今后,梅殷这狗东西如何丢脸!
不说别的,仅仅现在这个事传出来之后,梅殷都会贻笑大方。
成为无数人口中的可笑之人。
尤其是那些,但凡有些见识的人,都会对梅殷进行嘲笑。
他这一次,是得罪了多少士人啊!
梅义一下子就觉得,人生有了光采,有了诸多可以让他期待的事情……
……
“哈哈哈……宋先生,您听说这事儿了吗?
还当真是无知者无畏。
什么话都敢说!
黄口孺子,不知天高地厚。
不过是创办了一个乡村学堂,就敢说出栋梁之材,青史留名这样的话。
这是何等可笑!
这种话,我等尚且不敢乱言。
他一个种地喂猪之人,此前从未接触过教学。
也敢说出这话来?
而且,听说此人所教授的东西,分为什么算术,文章和医术……
医术和那算术,都只是小道尔!
他却堂而皇之的对人进行教授,岂不可笑?
医术和算术,也配和经义文章这些相提并论?
有辱斯文!”
宋濂府上,有人来到了这里拜见宋濂。
把今日所听到的,关于梅殷那里所传出来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在说这些的时候,满心都是浓浓的鄙夷。
同时也有着无尽的嘲讽。
说到后来,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像是听到了一个。什么极为可笑的笑话一样。
宋濂闻听此人之言,微愣了一下。
继而也忍不住摇了摇头。
面上露出了一抹无奈的笑意。
“还真就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一听他所说的这话,便是外行话,根本不知道,什么才是教书育人。
什么才是最为重要的。
却也敢在此说出此等言语?
我等这些研究了一辈子的人,尚且不敢说出此等狂言,此人倒是大言不惭。”
如此说着,就又一次忍不住摇了摇头头。
“这等事情不必多理会,不过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儿辈,在那里发出的一些狂语罢了。
当个笑话来看就行。
咱们这边,最为重要的,还是将更多的目光,投在那国子学上才是正经。
那才是我等最大的敌人。
只看上位如今的作为,只怕这国子监一日不除,科考就一日复兴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