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都这么说了,众人更加没有意见,敞开肚皮开开心心地吃饭。果然女子地位高,日子就过得潇洒。
谢瑾是午后未时三刻左右回来的,有且只有他一人回来。
沈兰棠“父亲呢,二叔呢”
谢瑾“还在宫里。”
“”
牛逼
“好了好了,饿了吧,母亲给热了饭,先吃点。”
宫里虽然了午膳,但皇帝看着能吃得下什么,谢瑾当真饿了,很快干掉了两碗白米饭。
谢恒和谢洲是申时左右才回来的,估
计要不是过年,皇帝要留他们到晚上。
这就是大年初一了,初二开始,又是忙碌的走亲戚环节,时间就这么多,谢家亲戚走多,便只能挑着走,特别重要的,比如镇远侯同辈,也就是谢瑾的外祖父外祖母系下的是一家一起去,谢夫人和周氏娘家的亲戚分开走,次等重要的由其中几位作为代表走。
还有男眷女眷也可以分开,比如从前跟随谢恒的老人,腿脚不便从原来位置上退了下来。找了清闲职位,谢恒一个人过去就可,既成全了名声也给了那些人保护,意思上头还有人别欺负了这些老人。
沈兰棠跟着谢夫人早上出门晚上回来,头晕脑胀,仿佛重回小时候跟着父亲母亲叫叔叔伯伯,其实人都没认全。
到了第五日,沈兰棠才得以清闲。
谢夫人看着疲倦不堪的沈兰棠和谢瑛,还有勉强维持笑容的钱氏,笑道“好了好了,该走的亲戚都走完了,今日好好睡个懒觉,明日放你们休息。”
沈兰棠和谢瑛欢呼起来“谢谢母亲伯母”
沈兰棠晚饭过后就抱着抱枕往床上走,她急欲回个血。
她这一觉直接睡到第二天早上,美美地在床上赖了一刻钟时间,由着丫鬟化了不到一刻钟的妆就一身轻松地去隔壁屋里吃早餐,未料到,等到她吃完早餐,一个巨大的瓜落到了她落到了所有人头上。
谢瑛匆匆跑进院子里,拉着刚刚吃完早饭在散步的沈兰棠的手道
“嫂嫂,你听说了没有”
“四皇子过年期间纵情享乐,饮酒吃药,结果他吃药过度,把身子弄坏了,现在不行了”
“太医说,他这辈子可能都要没孩子了”
沈兰棠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