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就是杨帆施法这一次下一次就要到一个月以后了。
一个月中间会发生什么,她也不知道能发生什么。
程蔓和安博厚两人脸色白了又白,他们一点也不想经历刚才那样的痛。
孙平还以为他们只是单纯身体上的痛,于是好心提议,“要不你们坐着吧,或者找两张病床来,你们躺在上面?”
这两种至少比站着要好些吧。
杨帆递给了他一个真聪明的眼神,嘴角的笑意转瞬即逝,“孙老板的建议不错,你们要是觉得太痛站着坚持不住,可以坐着或者是躺着,这样应该会好点。”
“你们坐着站着,或者是躺着都行,只要你们一家三口手牵着手。”
程蔓和安博厚两人对视一眼,最后选择了坐着。
两人视死如归地一左一右拉住安程羽的手,杨帆再次提醒他们,“记住一定一定不要的松开手,一定不要叫出声。”
程蔓和安博厚两人艰难的点点头,随后闭上了眼睛。
看他们准备好了,杨帆再次画符起阵,然后其他人又看着那个透明的灵魂慢慢地从安程羽身体里一点点浮现,程蔓和安博厚两口子的脸色越来越痛苦,两人死死地咬着下唇。
他们又遇上了同样的事情,但是场景不同,刚才是一片漆黑的房间,现在是在一间粉红色房间,唯一不变的就是身体上和精神上双倍折磨的痛,以及安程羽那张变态恐怖的笑脸。
“笑呀,为什么你不笑呀,这么美好的时刻你应该笑出来才好看呀……”
那双冰冷的如同毒蛇的一样的手强硬的将他们的脸挤出一抹笑容,然后用订书机将他们的嘴订起来,保持这个完美的微笑。
虽然脑子里不断在给自己暗示,这些都是假的,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