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衡佯装惊讶道:“嗯?赵太守开玩笑了不是,此宴属实有点过于厚实,甚至还有些逾矩。”
赵范大惊失色,拜倒道:“下官不知,请军师恕罪!”
“呵呵,赵太守不必担心,真要因此降罪你,我也不会吃了不是?”
赵范连连点头:“谢军师宽恕,下官日后定当注意。”
丘衡看了赵范一眼,举起酒盏,放在鼻前轻嗅,幽幽道:“赵太守,我听闻你还有一部将,名叫鲍隆?”
赵范点头称是。
丘衡继续问道:“我还听闻此人有降曹之心?”
赵范脸色慌乱,急问道:“军师从何处听闻?”
丘衡将酒一饮而尽,脸色有些不耐烦,阴沉道:“你就说有没有这回事吧。”
赵范是个察言观色之人,见状哪敢虚与委蛇,急道:“确有此事,但与下官无关,下官一心只想辅佐主公……”
丘衡摆了摆手,不想听他说这些:“既如此,我便将那鲍隆斩了,这种二心之人,留在身边,我不放心,你说呢?”
“军师说的是,下官……下官也不放心。”
丘衡向魏延点头示意,魏延当即会意,带着兵器离开了宴席。
丘衡再度恢复笑意,对赵范说道:“赵太守不必如此紧张,今后你还是桂阳太守,只要安分守己,便可半生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