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二者,厉者太严,仁者太宽,还需中和!”此人乃是墨愈,亦是少年大儒。
他一开口,便让李贤书来了兴趣。
“如何中和?”李贤书微笑道。
“凡错者,需抄写道德文录一遍。二次者,需罚银。三次者,皆上刑。越是往后,便越严重,如此才可与人为善!”墨愈笑道。
“不愧是礼仪之邦,此法亦是不错!”李贤书默默点头,给予了认可。
“此法虽好,可亦有弊端……”
此时,西越国的文士也不甘寂寞,上前说了一番见解。
而李贤书还是赞同,没有任何反对的言语。
评判席其他人却是满脸严肃,无丁点看热闹的意思。
不少有心人见状,便知晓事情没那么简单,随后也没急着上前表述建议,只是坐在原地苦思冥想。
“这李贤书不会是在故弄玄虚吧!”郑渊喝着酒,心中如此想着。
刚才那么多人,几乎将能说的话都说完了。
可他还是这副模样,要不是其余评判没有讲话,郑渊都要质疑这个题目的真实含义了。
“难道还有深意?”
郑渊眼睛微眯,脑海中不断分析着之前上场文士的话语。
忽然,评判席上的一道目光看向他。
“瞅我干啥,我这次可不会上了!”
这道目光正是李贤书本人。
而郑渊则是撇了撇嘴,将目光转向别处,不与其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