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渊斜眼,脑门青筋直跳,做出一个非常无语的表情。
…
一处装饰奢华,却满屋狼藉的房间内。
“妗姒,你冷静一下,陛下富有四海,不过是送了五落紫金花而已,算不得什么!”
当紫金花雨落下的那一刻。
屋里二人都呆住了。
那时的虞千凤心中无比安心,甚至是舒坦。
而诸葛妗姒像是变了一个人似得,无形散发的威压把房间弄得一塌糊涂,要不是这处酒楼布置过阵法,怕是已经塌了。
“冷静什么?我又没生气!”
诸葛妗姒语气如天幽海面那万古不化的寒冰般森冷,令人心头为之一颤。
“没生气那你还……”
虞千凤看着一屋子的狼藉,脸皮抽动。
‘啪’的一声。
“我说了我没生气!”
诸葛妗姒玉手一拍身前木桌,将那樽上好的瓷器壶,硬生生给拍成粉末。
“行,姑奶奶,你没生气,你一点气都没生!”
为免这尊大神再次发怒,虞千凤只得好生安慰,免得再生事端。
哪知她话音刚落,被诸葛妗姒击中的那面木桌,在一声声‘嘎吱’中四分五裂。
“我花了一万两买的白檀木桌……”
虞千凤发出一声哀嚎,两眼一黑,差点晕死过去。
…
舞台上,清玉仙的表演仍在继续。
舞姿腾挪间,她的眼神时常飘向一处向外敞开的无人空窗。
可直到她的表演结束,那人都没再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