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莯澜连忙道。
“哪里不一样?”郑渊问道。
“陛下始终就是陛下,任何人都比不了,臣女在别人面前可以耍性子,但在陛下面前……却是不行!”楚莯澜恭敬道。
“难道真正的原因,不是只有朕能镇得住你吗?”郑渊反问。
“是!”
“哈哈哈,你这丫头……”
郑渊开怀大笑,忍不住伸出手揉了揉少女的头发。
而楚莯澜也不避不闪,就像是一只温顺的小猫一般,接受主人的爱抚。
月婵月溪在旁一阵轻笑。
这一幕外人可能会非常惊讶,但对她们来说却是似曾相识。
因为郑渊小的时候,每次楚莯澜从西境过来,二人只要闹了矛盾,郑渊都会来这么一下,以示和解。
“行了,把东西拿进来吧!”郑渊向外喊道。
“遵旨!”
很快,四名禁军侍卫抬着一杆黑金长戟,汗流浃背的走了进来。
嘭,长戟落在地上,连地板都被震的龟裂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