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引着时肆往沙发的方向走。
沙发是几十年前的旧款沙发,表层沙发套还是类似窗帘的碎花图案。
“汪汪汪汪!”
时肆的屁股刚接触沙发,客厅角落铁笼里的黑狗便开始张牙舞爪地叫唤。
“畜牲!别叫了!”
白衣男人暴躁地踹了一脚狗笼,黑狗立刻蔫了,胆怯地窝在笼里,但眼神却很不死心地瞅着时肆,喉咙不断吞咽饥饿的口水。
沙发的触感很奇怪,冰凉凉、滑漉漉,明明不是皮质的,却有种肌肤骨骼才独有的触感。
白衣男人贴心递上毛巾,“擦擦身上的水吧。”
“谢谢。”时肆接过毛巾的瞬间,油臭味顺势钻入她的鼻息。
发黄干硬的毛巾上有许多暗褐色的斑点,恶臭气味的来源也是这些斑点。
时肆放弃用它来擦拭身体。
白衣男人的家里确实乱得要命,简直比垃圾场还臭气熏天。
时肆强忍着身体不适,主动破冰:“先生怎么称呼?
“我姓林,你喊我林哥就成。”白衣男人从茶几下面拿出一罐用白色药盒装着的发霉茶叶,帮时肆泡了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