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已经不相信他是得道高僧了,以后他干出什么我都不奇怪。”花婉晴再也无法直视僧人这一类人,因为每次看到都不由自主想到这位台上自由发挥的DJ。
暖怜默默看着这一切,笑了笑。这样也不错吧至少秦嫣不用为了赔偿老鸨而烦恼,暖怜缓缓走出落月楼,哈出一口冷气,天气有些转凉了啊。
星光落在一边,暖怜顺着那一道星光看去,角落之中却躺着一道熟悉的人影。看到他居然还等在这暖怜心里不由一阵触动,身上单薄的衣服在夜晚的寒风下显得无比脆弱。
暖怜脱下大衣披到那人身上轻轻摇醒这位当代大诗人,李嘲仙睡眼惺忪看到是暖怜也只是憨憨地笑了笑,随即起身又将大衣劈到她身上。
“我可是大诗人,大诗人是不会得风寒的,你穿上,你身子骨弱。”李嘲仙说着走远,又停在半道等待暖怜赶上来。
暖怜笑了笑即便变成这样也害怕自己迷路,该说幸运呢还是不幸呢。
李嘲仙当年也确实是一代大诗人,受到众人的追捧,作为一位文人骚客自然也经常光顾落月楼可他来此的目的不是寻欢作乐,而是专门为了听那万金不换的琵琶曲。
其他客人来此都是为了一饱眼福,看看所谓倾国倾情的歌伎到底长什么样,但唯独李嘲仙喜欢倾听时闭眼感受,感受每一次的变调,其中的情感。
他与其他人不一样,出淤泥而不染,仿佛就是那位众人皆醉我独醒,世人皆浊我独清,放浪不羁的山野浪客。
渐渐暖怜也发现了这一位整日坐在台下却只为了听一曲琵琶的怪异男子,大抵是出众的相貌还是堪比那一位大诗仙李白的才华,都深深吸引了暖怜。
一来二去两人也成为了知己,感情也急剧升温,但好景不长,不知什么原因那位天才居然疯了,从天才到人人掀嫌弃的疯子只用了不到一天。
即便如此暖怜也还是选择照顾这位知己,毕竟除了他怕是再也没有人能听懂自己琵琶之中埋藏的感情了。
“嘲仙……不论多久我都等你恢复,再听一曲琵琶……”暖怜喃喃自语道,随即快走几步赶上李嘲仙的脚步渐渐消失在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