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亲眼见证却还是不愿相信么？”

“不是不愿而是不能，最后一位人皇的命运始终无法改变吗？”

“他的命运从来都是自己选的，或许是为了赎罪也有可能是一厢情愿，那一位人皇喜怒无常，一意孤行，最后落得这个下场倒是毫不意外。”

“知道为何当初李嘲仙去寻你么？当初他未说完的话，本尊替他说完，”东皇太一顿了顿继续说，“一切结束八灵山便会消失，永远迷失在虚无之中。”

“怎么可能，八灵山……他们都是活生生的人，怎么会……”姜天昀闻言一惊，自己历经八灵山与每一座山都结下了无比深厚的情谊，最后的结局怎会如此？

“活生生的人？如果事实真是如此那那一位嬴政又怎么会跟你促膝长谈？他们终究是不为四界所容的存在，一旦镇压神器的任务结束，那他们的存在自然也会消失。”

“这一切……无法改变吗？”

东皇太一顿了顿，轻轻叹了口气，“倒也不是无法挽回，不过……代价太大。”

“天昀愿意一试！”

东皇太一瞥了一眼姜天昀，什么都没说只是指了指一边的两块碎片。

“东皇钟当初被分成四块，一块在八灵山之中你已寻得，另一块原本散落地狱，但夔玄月机缘巧合之下意外将碎片带了出来，当东皇钟重新聚合，时空之力足于肯定他们的存在，届时八灵山便会重归世界。”

东皇太一的话如同晨钟暮鼓，在姜天昀的心中回荡。他看着那两块散发着幽幽光芒的碎片，眼中闪过一丝坚定的光芒。

“无论如何，我也要试一试。八灵山的每一个人都是我的兄弟，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消失。”姜天昀沉声说道，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决心。

东皇太一微微颔首，似乎对姜天昀的回答并不意外：“既然你已经决定，那么我也不多说什么。东皇钟的碎片需要你亲自去寻找，每一块碎片都有着它独特的力量和考验。”

“我知道。”姜天昀点了点头，他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就算是上穷碧落下黄泉，我也一定要找到所有的碎片，让八灵山重归世界。”

东皇太一看着姜天昀，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你有这份决心，我很欣慰。不过，你也要做好准备，这一路上的艰难险阻，可能远超你的想象。”

姜天昀深吸了一口气，他知道东皇太一说的是实话。但是，为了八灵山的兄弟们，无论多么艰难的路，他都要坚定地走下去。

“东皇大神，您能告诉我剩下的碎片在哪里吗？”姜天昀问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东皇太一微微一笑，伸手指向远方：“一块在大千界的深处，被一位强大的存在所掌控；另一块，则在人界的某个角落，等待着有缘人的发现。”

姜天昀的眼中闪过一丝凝重，大千界和人界都是广阔无垠的地方，想要在其中寻找一块碎片，无异于大海捞针。

东皇太一仿佛看出了姜天昀眼中的窘迫，淡淡一笑，开口道：“昼夜更替，睁眼为昼闭眼为夜，去吧，去极北之地寻他，他名唤烛九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