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也陷入了死寂之中。
人群外面的黄得功急了,他再次吼道:“都哑巴了?说话啊?信上写的什么?”
现场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只有短暂急促的呼吸声。
黄得功挤开人群来到王永吉面前,拍着王永吉的肩膀问:“信上写的什么?”
王永吉咽了口唾沫,总结道:“这位孔胤值自称是当代的衍圣公,我朝十七年建奴入关劫掠途径山东曲阜。建奴应该是向衍圣公借钱了,衍圣公回信说可以借,但是没有三百万两那么多,只有二百万两银子。”
“为了不落下资敌的把柄,需要建奴攻下曲阜后到城中自取银两。”
“还有,”王永吉补充道:“这位自称是衍圣公的人在信中向建奴称臣了。”
“还有吗?”黄得功咬着牙问。
“没了,”王永吉面无表情地说道:“但根据这封信的内容推测,当时双方互通了好几封信,这只是其中一封!”
“等等...”黄得功忽然想起一件事:“我朝十七年衍圣公被抢了数百万两银子,至今没有查到真正的凶手。如果信里内容为真,就说明是衍圣公给朝廷演了一出苦肉计,对不对?”
王永吉伸出手指做噤声状,示意众人不要乱猜。
“他妈的,”黄得功根本不在乎,他用手使劲锤了下旁边的墙壁:“怪不得建奴这么难缠呢,原来是有人资敌!”
“是啊,我朝十七年的二百万两银子太值钱了。如果能资助朝廷,建奴也不至于苟活到现在!”李宪忠一脸愤恨。
“诸位别急着下结论,”王永吉非常谨慎:“这封信极有可能是伪造的。在查清事实之前咱们最好不要多说话,以免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也对!”众人纷纷点头,并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