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是何人伪造?伪造信函的目的又是什么?”
“这...我怎么会知道!要是知道的话,我就不会向陛下喊冤了。”孔胤植没好气的回答。
范景文点了下头继续问:“我朝十七年建奴兵临曲阜,城中守军不战而降。衍圣公府遭遇洗劫,损失了数百万两银子,对不对?”
“等等,”孔胤植伸手纠正道:“对方的身份始终是个谜,可能是建奴也可能是流贼。可惜朝廷到现在都没有查清楚,那些钱也没追回来。”
“这件事以后再说,当务之急是把信的事搞明白。”
“也对,你继续。”
“好!”范景文点头:“巧合的是,写这封信的人说愿意资助建奴两百万两银子,只不过需要建奴亲自去取。”
“更巧合的事,时任曲阜守备何顺声称接到了命令是不战而降,所以才打开城门放建奴入城。”
“于是乎,衍圣公府遭到洗劫,丢失了数百万两银子。”
“范阁老想说什么?”孔胤植打断了范景文的话:“你是想说我通过这种方式资助建奴银子吗?”
“我只是在阐述事情的经过。”
孔胤植义正言辞道:“衍圣公府确实遭到了洗劫,也丢失了数百万两银子,这件事大明朝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全都知道。栽赃的人肯定也知道,所以才故意写了这样一封信。”
“诸位,我孔胤植身为大明朝的衍圣公,岂能向建奴称臣?又岂会资助建奴百万两银子?”
“说句惭愧地话,我自己都舍不得花的钱,怎么会送给建奴呢?”
“这太不合理了,对不对?”
这番话引起一片哄笑。
俗话说真诚是必杀技。
衍圣公的话虽然看似好笑,但十分在理。
在场的人纷纷点头,表示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