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面色纷纷一遍,拱手道:“呵呵,张大人说笑了,那什么,我们还有事,先走了。”
“同去。”
“加老夫。”
“还有我。”
“……”
……
军棋是一件很容易着迷的事。
抵进掌灯时分,方孝孺才准备从刘三吾家告退。
只是很快,刘府的管事焦急走来。
“老爷,张叔同张夫子……被皇上调去交趾了。”
刘三吾到没过多诧异。
只不过方孝孺却猛地瞪大眼睛,有些不可思议,急忙问道:“解缙如何?”
管事平淡的回道:“没听说解老爷有什么事。”
方孝孺脸色一变,沉着脸,一言不发。
当时方孝孺也没将朱雄英,随口的一句话放在心上。
此时竟如遭雷击。
实在太过匪夷所思了!
他误以为朱雄英只是随口一说,毕竟当时朱雄英说的就是那么随意。
给谁听了,都觉得朱雄英是不负责任的提醒。
当时自己也打算去随着张叔同去皇宫仗义执言,索性刘三吾阻止了自己,也索性自己没随他们一起去胡闹!
想及此,他一阵后怕。
刘三吾挥手让管事离去,眨眼看着方孝孺。
方孝孺满腔的话憋在心里,此时院内只有他和刘三吾,他便迫不及待的拉着刘三吾的衣袖。
“刘兄!你好好和本官说说!”
“为什么啊!为什么朱雄英那么随意的一句话,会一语成谶?”
刘三吾捋须,笑容满面的问方孝孺:“方夫子不是一直疑惑那时我为什么阻止你说话?”
方孝孺呆怔了一下,点头道:“对!这也很古怪,你说要等结果出来再和老夫说,现在……究竟怎么回事啊?”
刘三吾面色变的有些郑重,道:“方夫子,老夫将你视为知己,有些话老夫告诉你了,还希望你烂在肚子里。”
方孝孺回以肃穆:“老夫以名誉发誓,绝不乱说!”
读书人的名誉,是他们一辈子守护的东西,这比他们的命还要重要。
刘三吾点头,沉默一下,然后道:“当时你是不是打算问问朱雄英的爷爷,是殿阁哪位学士?”
方孝孺道:“对!不过刘兄你阻止了,何以为?”
刘三吾语不惊人死不休:“因为他爷爷不是殿阁学士,因为他爷爷是咱当朝皇帝!”
嘶!方孝孺身子忍不住一颤,死死盯着刘三吾,想从刘三吾脸上找出一丝丝说笑的痕迹。
可惜,没有!朱公子是皇长孙?最近消失许久的皇长孙,就在自己眼前不成?
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