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二哥!”
不远处,徐增寿指着前方,道:“那不是朱公子和赵思礼么?”
徐膺绪蹙眉望去。
“嗯。还真是。”
“他们在干啥?”徐增寿问道。
“跪下,承认你当时的错误?”
“啊这……我没有!二哥你可别乱说啊!”
“那还愣着干啥?回家去!”
“哦。”
……
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
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
二月中旬,整个应天都开始被包裹在绿茵之中。
等徐家兄弟快抵达府邸的时候,又下了一场小雨。
两兄弟被淋的面颊滴答着雨水,混身有些微湿。
中厅堆着许多礼品。
徐辉祖和徐妙锦蹙眉站着,面色有些不好。
徐膺绪和徐增寿奇怪的道:“二哥、五妹,这是谁家给咱又送礼了?”
徐辉祖闭目不语。
徐妙锦看着两位兄长,娇叹道:“就在刚才,你们回来之前没多久,赵思礼亲自将徐家送过去的礼品原封不动的还回来了。”
“阿?”
徐增寿道:“为啥啊?他受不起么?”
徐辉祖没好气的道:“能不能不要张口就来?真要受不起,为啥昨天我们送礼过去,赵思礼还那般的感恩戴德?”
“这分明就是在和徐家撇清关系!”
徐妙锦点点头,随即有些狐疑的道:“难倒赵思礼,已经揣摩出来了什么了么?”
徐辉祖摇头:“左右不过一天一夜罢了,他能揣摩出来什么啊?”
“那就奇怪了,为什么会突然将礼品送回来呀?”徐妙锦百思不得其解。
她蹙眉凝思的时候,微微抬头,却见徐膺绪和徐增寿沉默的站在原地,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上有些愤恨。
“你们怎么了?”徐妙锦问道。
徐膺绪咬牙哼道:“朱公子!”
徐增寿跟着道:“什么朱公子?!简直就是姓朱的!坏到家了!”
徐辉祖看了两兄弟一眼,不解的道:“什么意思?”
徐增寿哼道:“大哥,就在前不久,我们在应天大街远远看到朱公子和赵思礼在说着什么。”
“那赵思礼脸色难看的很,听完朱公子的话后,就急急跑了。”
“你说这礼品刚才才被赵思礼送回来的,他一个武夫,懂啥啊?这不明摆着是那朱公子教他的么?”
徐辉祖愣了愣,沉默许久,脸色缓缓地变的更加凝重,少顷之后,脸色大变,他倒吸凉气道:“朱公子,为什么要指点赵思礼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