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名警卫营骑士冲上来,按住哈里的肩膀。
哈里张大了嘴巴,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几名警卫营骑士走上来,他躲不掉了才大喊道:“艾德蒙大队长,您这是要干什么,您不能绑我,我可是哈马斯总长的亲戚,我姐姐……”
艾德蒙大队长趁机走到哈里面前,一巴掌将哈里打得背过气去。
“把他绑起来,先抽二十鞭笞,再关起来,让他以后说话长点脑子。”艾德蒙大队长冷哼一声。
在沃尔村工匠们目瞪口呆之下,刚才还耀武扬威的哈里,像只死狗一样被绑在受刑十字架上,一名专职行刑的警卫营刑官手里拿着一条带着倒刺的木藤,将藤条从水桶里拔出来,狠狠地抽在哈里的屁.股上。
哈里本来晕了过去,这一鞭子顿时将他抽醒,不过他刚叫了半声,就被警卫营骑士将软木塞插进嘴巴里。
一鞭子一鞭子抽得皮开肉绽,整个监牢里都变得寂静无声。
随后最后一鞭子结束,已经昏迷不醒的哈里被警卫营骑士丢进对面的牢房里。
警卫总长哈马斯这才从门外大步走进来,板着脸对艾德蒙大队长吩咐道:
“艾德蒙,你去中央广场把这次参与斗殴的向导们全给我抓起来。”
艾德蒙大队长连忙领命带着亲信们走出监牢,他可不想站在一旁看警卫总长哈马斯精彩表演。
警卫总长哈马斯从一名警卫营骑士手中接过钥匙,亲自走上前,将关押这沃尔村工匠的牢房大门打开,然后走进监牢里,丝毫不在乎里面的骚臭,走到村民面前,痛心疾首地说道:
“我是警卫总长哈马斯,是我没有管理好木库索城的治安。”
他胸口处的伯爵徽章在监牢微弱灯光下,显得格外醒目。
一群村民哪看到过这个,所有人都傻眼,也不知道这时候该说点什么。
诉苦吗?伸冤吗?脑子里一片空白。
“正是我们的疏忽,才让你们这些从其他城市赶来支援木库索城市建设的工匠们受苦了,我代表木库索城的居民向你们表示由衷的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