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天空刚刚泛起鱼肚白,雨还在下个不停。朱雄英迷迷糊糊地睡着,突然感觉到一阵寒意袭来,不禁打了个寒颤。他缓缓睁开眼睛,揉了揉发酸的鼻子,发现自己的衣服敞开着,整个身体都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柴房里的温度本来就低,现在更是冷得让人发抖。
“阿秋~阿秋~阿秋~”朱雄英连续打了三个喷嚏,心中暗自琢磨着:一想二骂三感冒,难道有人想他或者骂他?于是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感觉有些发烫,而且浑身发凉,心想糟糕,自己可能是伤寒了。他赶紧裹紧衣服,试图保持温暖,但还是觉得很冷。
“爹,爹~!”朱雄英有气无力地推了推朱樉,希望能引起他的注意。朱樉被推醒后,转过身来,睡眼惺忪地看着朱雄英,疑惑地问道:“怎么了?”
等他睁开眼睛看到朱雄英时,突然“惊讶”地喊道:“儿砸!你怎么了!脸咋这么红啊!”朱樉顿时慌了神,急忙坐起身来,伸手摸了摸朱雄英的额头,果然发现很烫。
丘庆此时正在外面忙碌,听到柴房里传来的动静,连忙穿着斗笠,跑进屋里关切地问道:“熊二兄弟,怎么了这是?”
朱樉一脸焦急地回答道:“丘大哥,你快来看看,我儿子这是怎么了,头怎么这么烫啊!”
丘庆看到朱雄英瑟瑟发抖、脸色苍白的样子,快步上前,一摸朱雄英的额头,说道:“这娃是伤寒了,你别急,我去给他熬药!”说完便转身离去。
朱雄英感觉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眼前的景象也开始变得模糊不清。他看到朱樉刚才的表演,心中一阵苦笑,立刻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虚弱地说了一句:“你可真是我亲爹啊!”然后便无力地倒在了床上,昏迷不醒。
朱樉看着朱雄英的样子,“心疼不已”。他迅速从包裹里取出一件衣服,小心翼翼地盖在朱雄英身上,然后又拿出一粒药丸,轻轻掰开朱雄英的嘴巴,将药丸喂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