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樉把奏章扔回到朱雄英面前,朱雄英看着上面工整的字迹以及恰到好处的论据,心里感到有些可惜。不过既然朱樉都已经这样说了,自己也只能按照他的要求去做。
于是,他又重新拿起一本奏章开始书写起来。这时,只听到朱樉在一旁说道:“等你回去之后,一定要仔细看看江南送来的奏章。这些奏章都是我和你爹精心调教出来的,整篇文章没有任何废话,直接写明事情的经过和处理意见。”
“知道了,二叔。”朱雄英低着头继续写着奏章,同时回应道。
朱樉不再说话,静静地等待着朱雄英写完。过了一会儿,朱樉拿过来一看,满意地说道:“写得还不错,以后就这样写!对了,你刚才看到那个道衍,有什么想法吗?”
朱雄英思考片刻,回答道:“我从他的眼神中察觉到了一种强烈的野心。这个道衍并不是一个安分守己的人,不好好地吃斋念f,反而掺和进勋贵们中间,想必他一定有着更大的图谋。”
朱樉点点头,说:“你看人还挺准,这些都是老头子和你爹教的吧。不过他再有图谋也已经成为过往云烟。”
随后朱樉让锦衣卫八百里加急将奏章送到北平,汤和府上厨子也被抓走了,朱樉只好带着朱雄英去了龙骑卫驻地吃了个大锅饭。
第二天,城内的勋贵以及相关人员已经全部捉拿完毕,城外的那些狗腿子也在大军的包围下陆陆续续捉拿归案。
这些人都被关在城外搭建起的营地内,勋贵以及其亲属被锦衣卫单独关押。曾经嚣张一世的勋贵们都低头坐在地上沉默不语,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嚣张跋扈。
晚上,朱樉与朱雄英换了一身衣服来到了毛骧所找的院子,敲了敲门,是那个锦衣卫开的门,两人走了进去,这时丘福临也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