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突然关上车窗作甚?”他深邃的眸子盯着她,声音冷清:“欲盖弥彰?”
说着,陆戟“呼”的复又打开了车窗,声音像是浸了冰一样:“看吧,允你看,索性看个够。”
这可真是欲加之罪。
秦晓柠蹙起了柳眉,忙着解释道:“我可没特意去瞧谁。”
她话音刚落,小身板便被陆戟不由分说的面朝下按在了榻上,以为他又要来打,吓得小女人连声道:“你还打上瘾了?都说了,我不是特意去看那沈公子。”
“你少跟我提那个姓沈的。”
她只觉得背后一凉,衣裙已经被他利落的扯下,接着,他一个欺身而上。
霸道又野蛮。
她险些唤出声,这可是在车里,外头全是人,她连忙将头闷在枕头上,将那即将呼之于口的唤声化作重重的闷哼。
窗子还开着呢,徐徐秋风吹着窗帘,那软纱随着秋风在车厢里飞舞着,虽然从外头看不清里头的具体情形,但也绝对是若隐若现的。
小女人吓得不敢动,唬着道:“这可是外头,被人瞧见。”
身上的人却不理,霸道的要,又是发着狠一样,小女人几乎承受不住,生怕自己叫出来,闷在枕上,一下一下的受着。
外头呼唤什么状元郎,探花郎的声音此起彼伏。
他越发的不满意,复又将人给扳过来,没有枕头消音,她吓得用手死死的捂住了嘴,只是他来的更凶了,非要让她唤出来似的,以此宣誓主权。
她强忍着,挣扎起来抱住他腰身,勉强提着一口气道:“我是你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