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太后心里冷笑,遂道:“既然如此,你又要难为人家凤仪作甚?”
听陆太后提及王凤仪,陆戟冷声打断道:“这等毒妇,长姐往后莫要在我跟前再提及她。”
陆太后给噎得一顿,遂道:“那无赖去府上认亲的事,我也听大嫂说了,你虽然找到了些证据,但也不能证明这事就是凤仪做的啊。”
见陆太后一再提及王凤仪,陆戟的脸上已经露出不耐,陆太后见状,缓下了语气道:“不是我要替凤仪说话,而是我这性子,真的看不惯你去冤枉人家。”
“那无赖的乡人只说他平白无故的阔绰了起来,不知谁给了他银子,只是凭着这个,你也不能就认定是凤仪在背后唆使的吧。”
陆太后笑了笑:“那无赖已经死无对证,他那老娘又疯疯癫癫的寻不到人了,你光凭着那乡人的话就这般武断的认定是凤仪指使,到底是有些牵强了。”
“咱们陆家可不能这样委屈人家。”
“说到底,你就是气阿柠离开,没地方撒气,便拿凤仪出气罢了。”
原本,陆戟倒是能强自忍着听长姐絮叨,但听到她又提及到秦晓柠,陆戟恼得下意识的猛拍了下案几。
“嘭”的一声,唬得陆太后一惊。
岳博柠说;“是打紧。”
柔儿吐了吐舌头,转而又继续练习起来,待到了上课时辰,陆太后亲自过来接男儿。
“有没。”岳博柠揉了揉鼻子:“那几日是知怎的,总是爱打喷嚏,没时候能接连打坏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