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就是这么一句。
伤心,颓丧,透着浓浓的失望。
这下,德胜想自欺欺人也是不行了。
“王爷,都这么长时间了,奴才劝您还是试着打开心结。”德胜斗胆劝道。
陆戟放下手中的酒盏:“你要我如何打开心结,她是因为对我失望才负气而去,每一天,每一刻,我都在想她,都在煎熬着......”
男人一向坚强,眼下说这些的时候,他语气里尽是沧桑和悲戚,甚至带着哽咽。
跟了主子小半辈子,德胜头次见男人如此失态。
一时间,他竟不知如何安慰才好。
“王爷,您别这样,我再带人去寻就是了,早早晚晚,秦姑娘会再回到您身边的。”
德胜在一旁絮絮的劝慰,陆戟只默然看向窗外,良久,他幽幽叹道:“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已经接近了她,可是她就是刻意躲着我,不让我寻到,不愿意跟我回来。”
“她是再不肯给我机会了。”
说罢,男人复又执起酒盏,仰头一饮而尽。
德胜知晓劝不住,便坐了过来,自顾倒了一盏酒,待喝下后,他擦了一把嘴,仗着胆子道:“王爷,说句僭越的话您别怪罪我。”
他清了清嗓子:“既然秦姑娘执意离开,您又何必这般执迷不悟呢,您如今大权在握,想要什么女人没有。”
陆戟听了这话,他转眸看向德胜,猩红的眼睛盯得德胜心里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