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戟又跟了上来,立在她跟前问:“那人是不是也跟那姓沈的一样,恋着你呢?”
“装什么儒雅?”陆戟骂魏二爷:“真是恬不知耻。”
秦晓柠白了他一眼,重复道:“你说话文明些。”
陆戟冷笑:“怎的?我骂他,你还心疼了不成。”
秦晓柠又赏了他一记白眼。
陆戟紧锁着眉:“难道她不知我是你男人嘛,竟还巴巴的往上凑?简直就是无耻至极。”
“我还骂错了他不成。”
男人一句叠着一句的说着,因为气愤,声音微微颤抖着。
秦晓柠回怼道:“他是我邻居,又是我学生的父亲,出门撞见了,说几句话,怎么就恬不知耻了?何故招来你如此辱骂。”
陆戟被怼得一时语塞,秦晓柠又哼着道:“若说无礼,那也是你最无礼。”
她翻出旧账:“你来我这里,不好生的叫门,抬手就打伤了我大门口的护院,我还没跟你理论呢。”
“谁叫他拦我。”男人不讲道理,被秦晓柠怼得脸色也跟着愈加难看起来:“我倒是觉得自己打轻了他,不光那是不长眼的护院,还有那些恬不知耻的男人,统统都该打。”
“待得空,本王非要好好给这些人点颜色瞧瞧。”他咬牙切齿的狠狠道。
秦晓柠知晓他是个暴躁脾气,担心他要对魏二爷不利,于是微微缓下语气解释道:“你别乱说,不过是因为我是昭儿的先生,那魏二爷才与我有些接触。”
“我说你跟他有什么了吗?”男人气极,冰冷着声音质问道:“你这样解释,简直就是欲盖弥彰。”
他盯着秦晓柠,冷冷的哼着道:“真是长本事了,离开我两个月,倒是在这里勾搭起了小白脸儿。”
见他说话如此难听,秦晓柠“腾”的从床上坐起:“你在说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