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这人是贤亲王府的,陆戟的脸色又沉了两分:“是谁命你来这里的?你这是要监视王妃,是吗?”
“不不不。”那婆子吓得连连磕头:“小的哪里敢监视王妃,小的便是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啊。”
左右侍卫吆喝着上前逼问,身着软甲的汉子,手持着明晃晃的刀剑,唬得那婆子哆哆唆嗦。
“小的说实话就是了。”在侍卫的逼迫下,那婆子终于道:“是豫亲王妃命小的过来的,不是为了监视王妃,只是豫亲王妃思女心切,命小的守在这里替她看一眼王妃。”
坐在车厢里的秦晓柠闻言便对陆戟道:“罢了,也不是什么大事,且放她走吧。”
话虽有漏洞,但眼下知晓这事的人到底也不多,豫亲王妃性子执拗,做出这样的事,倒也不足为奇。
秦晓柠开口,陆戟也没再与这老妇一般见识,只命令侍卫警告她一番,遂放她离开。
这老妇如逢大赦,吓得屁滚尿流,一溜烟的跑回了贤亲王府,待见了章氏,依旧没缓过神儿来,甚至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章氏见状,急得团团转:“我让你去监视下那摄政王妃,你怎的唬成了这样,快说,到底出了何事?”
说着,又给那孙氏灌下了两碗热茶,这老妇才算是心神归位。
“可了不得了。”她几乎是鬼哭狼嚎的吼道;“我看到了苏女,那个苏女。”
“哪个苏女?”章氏狠命的摇晃着孙氏:“你慢慢说,说清楚,到底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