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杨越岩则完全相反，老同志上台后，不仅需要王家欣在旁边帮着操作电脑，有时候说的东西和PPT里展示的内容也驴唇不对马嘴。

张毅眉头紧锁着，与徐颖对视，发现对方也在摇头。

培训休息的时候，张毅把王家欣喊过来。

“老杨之前在哪个单位来着？”

王家欣说：“水城供电公司的三产施工单位，好像叫什么……嗐，一下子想不起来了。”

“水城三产是吧？”张毅说：“我知道了。”

张腾上台培训的时候，张毅拿着手机出了多媒体会议室，回到自己办公室里，给刘强打去了电话。

为什么不给王剑打？

谁知道老王有没有换手机号啊。

“喂，刘总放假了没有？”

“哎哟卧槽，你竟然主动给我打电话了，太意外了，哈哈哈。”电话那边的刘强很开心。

“一周前就放假了，不过只有我回来了，老王在那边买了房子，打算以后长期定居在水城了呢。”

听到王剑竟然在水城定居，张毅破感到意外。

不过想想也是，他还是担心和赵小翠的事东窗事发，索性干脆拖家带口不回泉水了。

“看来你们没少赚啊。”张毅笑道。

刘强说：“还行吧，老王混上项目经理了，明年有新项目的话，我才能混上项目经理，说起来都是托你的福，手里有个二建证书确实很管用！”

两人寒暄片刻后，张毅说：“我记着你们都在水城三产施工单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