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鼻血长流。
起身抹了一把血液,还用舌头连续舔着。
这血可不能浪费了,还是重新进自己的肚子里再消化最好。
看到肖铁牛马上就追过来。
也顾不得鼻血,连忙起身往外跑去。
看着速度极快。
肖铁牛在大院门口破口大骂。
大山叔这时从家里出来,问道:“铁牛叔,家里出什么事了吗?”
肖铁牛一个语滞,支支吾吾的说道:“没啥没啥,大山你忙去吧。”
家丑不能外扬呀。
只能打碎牙齿往肚里咽。
奶奶在里屋又在那里抹着泪。
“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孽种呀。”
肖卫国在厕屋看着,他估计二伯不是第一次这么干的。
没看到爷爷都打出经验来了。
再进一步,听到二伯的声音,没有把窝窝头收起来。
很大可能性也是故意的。
不然,就凭肖平喜的脑子,能抢走那么多窝窝头吗,显然不可能。
只能是爷爷奶奶纵容。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下一刻。
大队里的一户人家,肖卫国记得应该叫秋婶的。
拉着自己的一儿一女就来到了爷爷奶奶的大院门口。
接着,极高分贝的哭声就传进爷爷奶奶的耳朵里。
“哎呀,活不下去了呀,我王秋走了就走了吧,这两个孩子可怎么办呀,谁能可怜可怜我们呀。”
“这世道,活不下去了呀。”
爷爷肖铁牛又急忙的来到大院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