袜子和脚之间像是失去了摩擦力,呲溜一下便被拽了下来。
事已至此,天命难违!
舞城镜介只能将暗红色的跌打药涂在双手之间,开始揉捏起来。
江留美丽脸上羞的快要滴出水来,但为了防止尴尬,只能借由《一朵桔梗花》那精彩的故事,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即便福村死掉了,“我”和菱田刑警依旧认为,是福村杀掉了一钱松,并夺走了一钱松的五百块。
但,又是谁杀掉了福村?一钱松的五百块哪儿去了?为什么两名死者手中都抓着一朵桔梗花呢?
这些问题困扰着我。
于是,我再次摘下了厚厚的圆眼镜,前往了“梢风馆”,再一次见到了铃绘。
站在二楼的铃绘,似乎一眼就认出了取下眼镜的我。
她正对窗涂抹着口红,看到我的来临,她放在唇上的小指头都停住了。
进入铃绘的房间,铃绘一如既往的问我要睡吗?
我依旧拒绝,因为我想要得知,铃绘究竟知不知道福村的死亡真相。
铃绘对于我提出的案件问题,仿若是没听见一样。
只是拿出了烟花站在窗边燃放,我以为她冷,依靠着烟花来取暖。
却不想她竟直接将手伸进烟花的火焰之中!
我吓得连忙将她的手抓开,二人一起跌在了榻榻米上。
铃绘瘫倒在榻榻米上,别过了头,虽然侧着身子,但我能感觉到她在哭。
对我的问话也不再理会。
我不知该怎么做,正想告辞离去,铃绘却突然伸出手抓住了我的裤腿,以一本正经的语气,说想要告诉我事情的真相。
对于这种情况,我自然打算坐下来好好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