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洋若有所思的点头道:“我懂了,这个步承泽相当于就是帮泰伯管钱的白手套,而他的风投公司,实际上就是泰伯的保险柜,对吧?”
“与其说是保险柜,不如说是他的大本营,毕竟只要有钱,他就始终能维持自己的影响力,而且也不怕叁泰金融内部出现变故,但相反,没了钱,他就寸步难行。www.”
“如果说泰伯是一条毒蛇的话,那么步承泽就是泰伯的七寸,能把步承泽打掉,那泰伯也就离死不远了。”
“那这个步承泽本人又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呢?为什么说他最难对对,也最危险?”
徐瑶解释道:“这就是问题所在了,因为我们根本没有打听出关于这个人的任何资料和消息,换句话说,哪怕他明面上仍旧是一个公司的老板,但我们竟然挖不出任何关于他的料,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张洋当然明白徐瑶的意思,如果连冷市这种无孔不入的手段都挖不出这人的资料,那么就足以说明这个步承泽来历十分神秘,而且为人十分谨慎低调,这样的人一般来说最难对付,难怪他们说此人最棘手。
“这下我全都明白了。”张洋看着那三张照片,“简单来说,就是要我解决这三个人?”
“是解决,但不是那种解决。”宋青河提醒道,“如果单纯杀了他们就能解决问题的话,那问题反倒是简单了,毕竟就算他们死了,手下的集团要推选出一个新的话事人也是分分钟的事情,而这个话事人又必定会向着泰伯那边,关键就是要破坏他们的企业,导致他们停摆,这样才能真正杀伤到泰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