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是不是那个时机?
若他做了……
宋观穹的心跳加快,若他做了,也怪不得他不是吗,此药无解,他只能做那个男人。
做她的男人。
这个念头沸腾起了全身的热血。
甚至,在听到杨少连说没有解药,宋观穹一瞬间想到的,就是这个法子。
好像找到了一个满意的借口,药囊被打开,里面的药全倾进了嘴里,宋观穹转身,缓缓推开门。
—
夏诉霜不知道自己难受了多久,直到听见推门声,偏头望去。
“师父。”
她听到徒弟喊她的声音,像是见到了救星,求助一样朝他伸出手,
“阿霁,我不知道怎么了……”
她连说话声都不对劲,像轻柔的鹅毛一样无力,宋观穹听着,走过来时,撞得屏风摇晃了几下。
很快,夏诉霜就发现了徒弟也不对劲儿。
靠近床边的颀长的身影矮下来,凑头与她靠得极尽,“师父,师父……”
宋观穹只是喊她,沙哑低沉,吐息渐渐炙热。
是药在生效。
夏诉霜汗涔涔地,弄不清状况,“你怎么了?”
徒弟好像不对劲,他好像跟自己一样。
“我也不知道,我刚从平康坊回来,好像是中了药,师父,我很不舒服……”
徒弟抓起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
很烫。
平康坊,她听小葵花提起过那是个什么地方。
阿霁说自己中药了?
那她也是吗?
夏诉霜有些猜测,愈发心慌,“那你快让人去找大夫……”
大夫怕是不行。
宋观穹将她手腕握住,仰起脸上泛着不自然的红,眼神也变得教人……有些害怕。
夏诉霜的目光随着他的脸移动,从侧着,变成了正仰。
修长的五指按在她的被面上,徒弟不知为什么,就上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