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澈微微一笑,伸出五根手指说道:“本王有五个条件,第一,赔偿我南疆牛羊八十万头,各类皮毛五十万张,并臣服于我南疆,每年向南疆上供牛羊二十万头,各类皮毛二十万张!”
“第二,我南疆要在你匈奴建立镇江都护府,并驻扎军队!”
“第三,你此次带来的所有战马兵器必须留下,我全要了!”
“第四,你匈奴割让狼骐山以南的所有土地给我南疆!”
“第五,你匈奴每年要向我南疆汇总一次军队数量!”
原本刻尔伯听到苏澈要八十万头牛羊还勉强能接受,可越听越离谱,听到最后刻尔伯差点气得当场背过气去。
匈奴跟南疆打了几百年,从来没有臣服过,如今苏澈不但要匈奴臣服,还要在匈奴境内建立都护府,甚至还要割地,这要是答应了,他刻尔伯就成千古罪人了!
况且武器和战马就是他匈奴人的命,若是全部给了苏澈,那他匈奴就真的翻不了身了。
“不行,我绝不答应,南疆王,你这些要求也太过分了!”刻尔伯气愤地说道。
听到这话,苏澈的眼神也冷了下来:“刻尔伯,我想你是误会了,我不是在跟你商量,而是在命令你!”
“若是你不照做的话,不但你出不了这天门关,你在天门关外的所有兵马也休想活着回去!”
苏澈话音刚落,周围的士兵纷纷抽出腰间战刀,虎视眈眈地看着刻尔伯和拓跋扈。
“南疆王,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何况你这些要求是在践踏我们匈奴的尊严,我怎么能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