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计还能再活五年,希望能看到大汉再度强盛之时啊!”
张时修夹起一粒花生米,丢入口中,嚼了两下,就着一口酒,眯着眼睛,似乎极为满足。www.
此时的张时修完全不像龙虎山的老天师,更不像朝廷司天监的监正,而像一个在小酒馆中自斟自饮的糟老头子。
“老监正,你这个样子,至少还能再活五十年。”
宗哲喝了一碗酒,脸膛有些红,看样子是喝了不少酒。
张时修这一次并没有劝阻宗哲喝酒,毕竟客人来他司天监,还自己带酒来,他自然不会做那等惜酒不喝坏风景之事。
“不行喽,天命所定,自有油尽灯枯之时,哪里还能活这么久?”
宗哲脸膛虽红,眼睛却明亮,“我看你鹤发童颜,血气虽衰,元气却浑厚,怎么会只有五年的寿元呢?”
“而且你们龙虎山不是有些手段能续命,点上七星长明灯,应该还能续上个十年八年吧。”
张时修只是笑了笑,身后一个书生模样的男子俯身给二人斟满了酒。
宗哲无奈地说道,“天正,你好歹也是未来的司天监监正,以后这里可是你的地盘了,如何能劳烦你给我们斟酒呢?”
书生模样的男子正是是司天监的少监张天正,也是张时修的二弟子。
张天正约莫三十岁的样子,虽然也姓张,却不是龙虎山的嫡系。
至于如何拜入张时修门下,有很多种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