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说啊,陆长生这个事情,远征军这个事情我和你没完。那宫廷玉液酒正宗吗?你可别拿普通的酒水来忽悠我?”
邓骁笑眯眯地说道,“正宗,绝对正宗。”
“这些宫廷玉液酒啊,可还是当年武王赏给我的,我一直舍不得喝。就想等着武王哪一天来巡视蜀中的时候,我拿出来招待武王和兄弟们。”
“唉,不说了。长安沦陷之后,宫里就再也酿不出这等好酒了。”
武冲深以为然,“就是这么回事,在临安,喝什么酒都没有那个味。”
“他娘的,老子被张时修骗去流沙郡,临走前还把最后两坛宫廷玉液酒送给他了。现在想想,肠子都悔青了。”
邓骁见老唐捧着酒坛匆匆过来,便没有叫老唐倒酒,而是直接亲自开封,给武冲满满地斟了一碗。
武冲也不客气,端起碗,仰头便喝,“嗯,好!”
邓骁期盼地看着武冲,“是不是正宗的宫廷玉液酒?”
武冲指着碗说道,“一碗酒怎么能尝得出来,至少要喝个三五碗才尝得出真假。”
邓骁又斟满了一碗,武冲又仰头干了。
老唐在一旁看不下去了,“老爷,武爷,那大夫可说了,你身上的毒素未解,脸还是绿的,不能饮酒。”
“如果不将毒完全解掉,以后还会变色的。”
武冲眼睛一瞪,“变就变,人死卵朝天,不死万万年。”
“再倒,我尝出些味道来了。”
邓骁忍不住给自己也倒了一碗,老唐连忙劝道,“老爷,大夫说你有痛痹之症,就是以前喝酒喝多了。”
“你可不能再喝酒了,否则腿又疼痛得厉害。”
武冲看了一眼邓骁的腿,没有做声。
那痛痹之症的确难受得很,看着邓骁走路都需要用上拐杖了,可见哪怕蜀中唐门医术高明,也没有将他的痛痹之症给治好。
这酒啊,还真不好劝。
邓骁说道,“没事,今日高兴,我们控制总量便行。”
老唐嘀咕着说道,“我自然是劝不动老爷,总得大小姐回来,或者夫人过来才说得动。”
邓骁连忙说道,“老唐,可不要让夫人和紫凤知晓,你说我们大男人喝酒这点小事,还要告诉女人,唠唠叨叨个半天,这如何像话呢。”
“我就喝三碗,绝对不多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