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别说啊,那个孔秀才送来的茴香豆还真解馋。”
“你们说说啊,他干巴巴地过来拜见我,还带着礼物,你们却不让他进屋,你们也好意思?”
张天正说道,“老师,这不是我们的意思,是二夫人的意思。”
“当时二夫人就在屋里,而你刚睡下。二夫人到门口瞪了一眼孔军师,孔军师二话不说,便放下茴香豆和两坛酒便走了。”
“当时我看到孔军师的表情啊,比老鼠看到猫还要害怕。”
张时修笑了笑,接着便咳嗽起来。
张天正连忙用手给他轻轻抚背,武冲端来茶,给张时修喝下。
好久,咳嗽才缓过来。
武冲看了一眼宗哲,宗哲没有做声。
显而易见,这一次,张时修的病,很严重。
远远超出他自己装出来的轻松。
“武冲,站着干什么啊?坐下来,和我说说事。”
“我窝在这个屋子里好几天了,都快闷坏了。长生怎么样了啊,听说他已经醒了,我一直都没时间去看他。”
“这孩子,受了这么多罪,这一次又遭了这么大的难,不知道他能不能挺过来啊。”
武冲说道,“长生是上午醒来的,也上了药,二夫人不许他动,只许他躺着。他那样子,一动不动,可比你老这样能坐能吃遭罪多了。”
张时修叹了口气,“天正,宗哲,是我们来晚了啊。”
“要是我们早来一会,长生和虚靖这两个孩子都不要受这么大的罪了。”
宗哲说道,“这可是没有办法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