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生又问道,“张爷爷怎么说?”
柳儿嘟着小嘴说道,“张爷爷说,屁大点事情,也值得影响道心,道心就这么不值钱了?”
“张爷爷还说,如果我师父的道心真的受损了,那么他就要将我师父脱光衣服,吊在城门用惊雷木抽打一天。”
陆长生脑海中出现了一幅画面,大雪纷飞,冰天雪地,大邑城头下面站满了百姓,一个个仰头张望。
城头上,挂着一个白花花的身子,是脱光了衣服倒吊着的虚靖。
一根惊雷木,带着雷鸣电闪,不断地抽打虚靖光溜溜的屁股。
每抽打一棍,虚靖的皮肤上便有电弧闪过,头发竖立起来,另外还有一样东西也竖立起来。
虚靖嚎啕大哭,“老祖,不要打了,我好了,我的道心已经修复好了。”
陆长生忍不住笑了。
柳儿好奇地看着陆长生,“长生哥哥,你笑什么啊?”
“你不觉得我的师父很惨吗?他被北莽红衣大祭司打败了,折断了惊雷木,还要被张爷爷吊起来在城门上用惊雷木打,还要被满城的百姓围观,真的很丢人啊。”
陆长生收住了笑,安慰道,“柳儿,你放心,张爷爷只是吓唬吓唬他而已,不会真的这么做的。”
柳儿说道,“可是武冲和宗哲老将军都说了,张爷爷还在京城当司天监监正的时候,真的做过这样的事情。就连那个骄傲得像只大公鸡的霍无缺,都被张爷爷给吊起来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