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倔驴倔驴,说得就是这玩意。”
陆长生突然说道,“我看行。”
虚靖微微一愣,“长生,什么行?”
陆长生面对这黑驴,“我突然有点想吃长安的驴肉火烧了。”
黑驴蹄子一软,差点将虚靖给跌落下来。
虚靖气得不行,用惊雷木敲了一下黑驴的脑袋,“你个软腿的畜生,长生是说想吃长安的驴肉火烧,又没说想吃你的肉。”
陆长生伸手摸住霸王刀柄,“我想吃它的肉了。”
“它的皮肉紧实,后腿强健有力,味道最好。再说了,这黑驴当初是我抢到手的,本来准备给离阳城的百姓改善伙食,结果被你借走了,你说有借有还……”
虚靖知道陆长生是最为实诚的人,连忙翻身而下,将手按在陆长生的刀柄上,“长生,不要冲动,我们这一趟出来,为了避人耳目,没有大张旗鼓,扮作了赶路的客商,还有游行的道士。”
“要不这样,我辛苦一点,还是先到前面去探路去,万一要是有什么埋伏和钉子,我也早点拔了。”
“快走了,你个傻黑玩意,还在这里磨蹭,当真想被做了驴肉火烧啊。”
黑驴如获大赦,甩开蹄子就往前面奔跑。
虚靖被它拉在了空中飞,一边飞还一边骂着,“该死的畜生,我还没有上背的,哎呀……”
魏忠一边赶路,一边看着虚靖,“长生,这虚靖还是有些虚,有些浮夸啊。”
陆长生说道,“所以他才叫虚靖。”
“魏将军,我们一路急赶,来到了徽州,除了路过两个关卡,一路山匪之外,并没有多大的阻拦。”